一天午休的时候,因为去办公室取一份材料,碰上了小郑,沙发上还坐着一个陌生的男子
两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地板是是摔得细细碎碎的茶碗片
我把这件事告诉老张,老张说那男子是小郑大学里的男友,哔业后却另择高枝,甩了小郑
我让老张好好劝劝小郑,别因为工作的事情耽误了工作,老张拍拍胸脯向我保证:放心吧,有我在,没事!
声响延续白日地震颤,新教学楼正在夜以继日地紧张施工
窗外,一弯山月如镰似钩,无形的指痕是在期许划破这寂寂长夜吗
是个不错的天气!我慢慢地平静,看月光穿过树梢落上窗台,光斑团团、毛绒绒的可爱
山中的夜色和这月光一样的清亮、清凉,还有屋后山涧里淙淙的山泉,叮叮咚咚
月亮沉在泉下的潭底,一晃一晃
这山野韵致,清流枕石,鸟鸣山幽,不知有没有一两枝清丽的野花碧草,娇照出泉中隐隐的纤影
凌晨起身少了昨天的阳光,天昏暗沉的,制止了很多,想着大概会大雪纷飞吧,那也挺好的,回顾中已是有年不见白雪茫茫的寰球了
喝在口中,咂在舌尖,给牙一点机会,像是咬了,味道最好
当然,西门的文字也有他的不足
正如评论家燕山飘雪所说,西门的文字在观察视野和哲学思考上不够,这是比较中肯的
如果西门一直坚持写散文的路子,我想这点是可以弥补上的
比如读读福克纳、佛罗伊德、海德格尔等人的哲学著作
我不是提倡把散文家建设成为哲学家,而是期待作家在整理日常经验的时候,不至于迷茫,能找到本源
当然,如果西门要让自己的叙述有多个向度,而不是一个面孔,也可以涉猎诗歌和绘画等艺术,这样也会赋予叙述意想不到的质感,而更丰富更简约更有张力
“燕山兄在信中提到一些问题,恰好点中我的要害,长久以来我的文字,老是陷在个人的小情小绪之中不能自拔”
西门是个保持叙述觉悟的作者
实际上他已经认识到了上述这些毛病,而且正在试图规避和突破
比如在《桃花劫》一文中,他就已开始尝试展示忧郁的“正向美”、意象的“空白美”,正从“淡我”接近“无我”
小说《天色已黄昏》也在叙述的成熟上又前进了一大步
正如西门自己所说:“我不能确定将来我会写出什么东西来,但我会不停地写下去,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