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窦唯很晚,且认识只停留在听他的歌碟《艳阳天》
两千年左右,一个70后诗人来看我,离开时忘了带走两张歌碟,那便是窦唯的《艳阳天》
《艳阳天》一放就是三年
我时常在夏天的上午听它,开着窗,眼睛望着窗外
花椒树,油棕树,旧楼房
花椒红得娇艳,旧楼房里贪睡的女人起床后,叼着纸烟赤脚走在地板上……我闭上眼睛:窗外——天空——脑海——无穷——绿色原野——
厥后日落西山,渐沉于海,咱们道了别
坐在公共交通摇动摇晃的结果一排,想着老翁躬着的背与发端朦胧的面貌,脑际里又展示出《船员》的乐律
书院因为深沉领略和实行上司部分的诉求,对本年的始业防止瘟疫处事做得更加坚固,纤细到对每一个弟子、教授的寒假史问查备案,并庄重过关,每一个步骤都没有留住死角
以是就有了上头多罕见点重要而又平静的报名画面
当救援工作进入第七天的时候,大家似乎已不再报有任何希望了,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边干边聊,负责救援的医护人员,躲在树荫下晒太阳
阳光毒辣辣的,发出燥人的暑热,徒增了人的伤感和压抑
我将刻意的记载着每一天
由于,这将是我人生的一段特出路程,必定会留住深深的回顾在这属于我的后山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