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蓝不舍地合上课本,望望窗外绵绵的细雨,有些无奈又有些欣喜,诗雨缓缓走了过来,问道:阿蓝,走吧,我这有伞!阿蓝连忙谢道:诗雨,你先走吧,我男朋友等会来接我
诗雨噘着嘴说道:有男友真好,好羡慕你哦,那我走啦,你玩得开心
阿蓝狠狠地点点头,说道:嗯嗯,放心啦
仿佛是前世的约定,两颗年轻的心在那个青春的夏季相遇、相识、相知,与生俱来的默契,让我们仿若双生花,盛开在曼妙年岁
中师哔业,我回家乡教书,和姐夫在同一个学校
不过我在中心校,他还在村小,还教复式班
后来村小因为人数太少,撤并回中心校,姐夫也跟着回来了
回到中心校,在几十名老师中,姐夫几乎是最忙的一个
不知是不是教复式班教出来的习惯,课堂上他总要从头讲到底,课间也不休息,忙着给学生改作业
放学,他还要亲自把地扫干净才回去,这大约也是在村小时养成的吧
他总嫌孩子们太笨,扫不干净,非得他自己动手
回到家,他立即就挑了粪担进菜园
吃过晚饭,他也从不看电视,就拧开台灯,伏在小桌旁,备课,改作业,演算那些让孩子们伤透脑筋也让他自己伤透脑筋的带“※”号的题
那些虽然只是小学试题,可对他来说却也实在太难了
他挠一下头皮,又挠一下头皮,有时候甚至要挠到凌晨一两点钟还一筹莫展
他的神经衰弱不知道是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得上的
十年前我写上而最终被编辑删改的那段话,它与整个文章的气韵是不太协调的,但应该说,我一定要写上却也是有原因的
大约当时我已经闻到了什么,只是佑于发表的需要,而不能深入挖掘下去了
对其余任何年纪段的人也是一律,当咱们以与亲和截然差异的情结去逼近他人时,获得的本来是越发重要的淡漠
人们对他人的生气情绪,将会使本人变得越发卑劣
男主人是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女人普普通通,平平实实,满脸的与世无争,一脸的清心恬淡,还有一个女儿秀气文静,我说:“为什么不让孩子上学呢?”女人说:“她已小学哔业了
”我说“没想过让她再上初中吗?”女人说:“不再读了
”我说:“你们寂寞吗?”她们母女俩不假思索地摇摇头
我说:“你们没想过走出大山,到城里找份差事?”女人说:“到城里我们没有经济来源
”走出屋子,门前小溪依旧缓缓长流,前边放着两扇很小的石磨,无不透出岁月的陈旧,屋子旁边有水、有树,方园都种着些苞米长得郁郁葱葱,土地的周围都用栅栏围成,真得似乎是世外桃源,山坡上,几百只羊如朵朵白云在石缝里吃着沙葱,山坡上许多牛粪、羊粪,安祥地爬在那儿晒着太阳,我知道那些东西,点亮他们一天又一天的生活,温暖他们一个又一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