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记得是怎样的一个季节,我和你再次相逢,相遇的目光里透着漠然,同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不再有什么不同
看着你脂粉遮盖下不再红润的脸,听着你敲击地面带起回响的脚步,回过头再看你高跟鞋撑起的身影在灿烂的阳光下斜逸,心中不止一次有苍凉涌动
想不到第二个星期,陆陆又打电话给我了
陆陆说他回来了
悲观的男主摆脱了女主,去了欧洲,走前给了她充满的财帛,而且报告她一年后他才回顾
忧伤的女主厥后变成了一个恶意农场的女工人,每地支很多活,并且受得了禁锢者的“特出周旋”
其实,关于整个南方的想象也都是这样:开始于枯、开始于干,开始于萎缩和变味
比如我小时候吃的第一根香蕉,黑得像是茄子;吃的第一颗橘子,绿得像颗早蔫的苹果;前几年吃了一口芒果,差点没有吐出来,大伤了对于芒果的想象;感谢飞机,最近几年我们也能吃到荔枝了,但总有一股六六粉的味道,我怀疑是运输的时候商人们加的保护剂……文章诗歌里的南方是那么美丽滋润,照片电影里的南方是那么漂亮和水灵,可是我们看到的运输过去的南方却是那么让人大大失望!
后来,由于自己做饭,在菜市场经常见到有些农村妇女卖苦苣菜,我总喜欢停下来看她们一会,甚至于在离开的时候三步一回头,走大老远了还转头瞅上两眼
看着她们,我感觉甚是亲切,似乎从她们身上我又找了点遗失的什么东西,感觉离得很近、触手可摸得着,却又感觉很是模糊
直到有一天,在回家路过村旁的井台子时,偶然发现井台子上坐着一个淘菜的妇人,我才猛然记起我遗失掉的是什么东西
而那时候,母亲早就不去再捡野菜了,父亲仍然还在工地做工,我和妹妹先后又都来了城里,家里就母亲一人,零吃的菜,母亲在前后园子里都种了点,旺的时候,她一个人还吃不退,也就用不着再捡野菜了
我回到家的时候,母亲总是忙前忙后地张罗,平时从不去集市的她,准到集市去卖一大堆菜来,看着跃跃欲试准备为儿子露上两手的母亲,我的一句话让母亲呆在那当儿:就做一顿浆水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