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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倏忽而过,十几年岁月沧海桑田,妍却愈来愈坚强起来
就象她在文章里写的那样:“我不知道别人为什么活着,我活着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不辜负生命,并给它一份清纯,一份智慧,一份花开,使自己拥有丰润的美丽人生
而每当这个时候,生命才觉得有了一种滋味,有了一些淡泊却铭心的美丽与精彩
”
高原中的一切,就是在换了世纪的今天也仍然有着无数的神秘,因此,我们在生活中不断加深着宿命感也是无可非议的,起码我仍然在高原的峡谷中进行着我平淡的生活,尽管这已经是另一个峡谷
它同样狭长,并且也有着另一个要大得多的高原湖泊
我很真实地生活在湖畔,我在谷地中来来往往,这就是生活的全部内容
如此循环往复的方式,早已使我失去了少年时的惊奇与敏感
湖水涨落,雪融花开,自然景致的四时变化仅仅只是平淡地表达着时光如常的流逝,与我的凡俗生活毫无关系
然而,高原中的一切又是无法置否的,它变化或不变,它以自己的庞大与细微两个极端,随时随地地向我的麻木与疲惫撞击
今年下半年,我哥在山东接了一个工程,做了半年
现在工程也快收工了,可是人家扯皮到现在仍然拒付工程款,工人们都等着付工资回家过年
听说他为了拿这工程款已经投进去了一万多块
这是哥哥第一次单独接的工程
漂泊在外,辛苦一年,可到头来落个竹篮打水,而且还有可能把几年的心血赔进去
想到这些我心里极难受
夏天的摇头河可以说桀骜不驯
任何想在激流到来时淌过河的人,你的欲念瞬间就会被粉碎掉
我曾经在一个夏日的雨后看见一头小牛被红红的水流卷着像箭一般向下游漂去,那刻一定有很多人想拯救小牛,和我一样,但是那是妄想
后来我知道这是一头暮归的牛,人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是这头小牛轻易就败给了河
在那个夏季我加深了对她的恐惧,我想到了那条黑龙,莫非它又出来害人了?一次我不知深浅的把腿伸进河里,红色的水流立刻就把的腿打得锥心的痛,抽出看时,脚杆通红,原来河底的石头正在这夏日里涌动
我开始敬畏这条有性格的河流
最后来,听到腾格尔演唱的这首民歌,和几年前铁穆尔唱得一摸一样
想起和他的呼和浩特——包头——兰州之行;想起给予我巨大帮助的刘立波和何来先生;一生当中最好的同学——唐小平,还有军旅诗人马萧萧、师永刚和石寿伦……石寿伦于1999年转业到了重庆,小平也在2004年转业到广州,师永刚转业深圳,何来先生据说在北京(临退休时,询问过电话),刘立波先生后来在张掖见过一面……现在的兰州,我已经3年没去了,有几次在酒泉和张掖见到马青山、陈德宏、辛晓玲、彭中杰……2004年在张掖的时候,突然很想铁穆尔,对柯英说,要是铁穆尔能来,他一定还会乘着酒兴,唱“早知道黄河的水干了……”也总是想起至今还在兰州的军旅诗人马萧萧,也想再一次与他到兰州兰山骑马、背诵古诗,在黄河边喝茶、看浊浪滔天,逝水如练,如果能够看到莽撞而来的羊皮筏子,我想我也会像伟大的李白那样,面对黄河,饮尽一生的欢乐与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