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求学离家去了很远的地方,走时匆忙,日记本不知放在了什么地方?过了一学期,放假回家,日记本失而复得,却找不到魂牵梦绕了这么些日子的蝴蝶
(听说是顽皮的小弟把它弄碎了,怕我回来生气,紧张了好一阵子)虽然事情过去了,我依然气不过,打了弟弟两个耳光,日记本也不再珍藏
女:咱们分别吧
男:干什么?
昏黄的灯打下来
在一个很小的车站,列车呼啸着来又匆忙地远走,与小站仅有几秒钟短暂的擦肩而过,甚至看不清小站的名字,更看不到黑暗角落里静静伫立的我
列车上许多人已经安睡,模糊的车窗飞快地越过我的视线
是否也会有人像我一样清醒着,闪过的瞬间,他(她)从车窗内望到小站,望到我,望到这夜晚的寂寞?小站带给我一份苍凉,一份生命匆匆而逝的感悟
月色下,铁轨发出的光亮
它们比月色清冷,比水坚硬
它们蜿蜒着伸向远方
而远方是哪里? 应该有一座属于我的小山庄,一座小小的房子
在秋日的天空下,它们安静的在那里等我,等我拾一把柴,升一炉火,等我把被雨水淋湿的衣裳挂起来,挂在刚刚露出笑脸的秋阳下,挂在不会被风吹皱的角落里
天很蓝,大片洁白的云朵时聚时散,渐近又渐远,闲逸地在天空里游走
小草的腰枝倒下又挺起,在即将转黄的季节,它们是否早已做好迎接春风的准备?这样的季节,那些鸟巢是否也渐渐寂寞起来?鸟们即将飞回南方了,鸟巢的温度在渐渐转凉,它们是否依然会在原处等待着鸟儿们的归来?
姚妈将虞老教师引进入,引到床前,虞老教师弯腰为为道:"啊,夏太太,夏太太,你身材好?"夏太太难免有点古里古怪的,浅浅地说了声:"你坐呀
"姚妈掇过一张椅子来与他坐下
虞老教师厉色笑道:"我即日来见你,不是为其余,由于我领会为我女儿的来由,让您跟尔等夏教师闹了些误解
咱们做父亲的不许看女儿如许尽管
"夏太太一提起便满腔悲愤,道:"可不是吗?此刻一天到晚嚷着要分手——"虞老教师道:"可不即是吗!这话哪能说啊!我女儿也决没有那么费解
夏太太,我即日来即是这个道理
我领会您大贤大恩大德,不是那种不许容人的
您是领会人,襟怀大,尔等夏教师假如娶个妾,您假如身子有点儿不安适,不凑巧有部分奉养您——哪儿能说什么分手的话?真是您让我的小女进入,她还能争什么名分么?"夏太太呆了一呆,道:"真的啊?你的女儿肯做姨太太啊?"虞老教师道:"我那小女儿,这点原因她懂
包在我身上去跟她说去好了
"夏太太如获至宝,反倒落下泪来,道:"哎!只有他不跟我分手,我什么都肯!"虞老教师道:"这个,夏太太,咱们姑娘的事,包在我身上!您真是豁达大度
我这就去跟她说
然而夏太太,我有一桩很焦躁的事要想请您帮我一个忙,请您培植一下子
我借了一个债,仍旧人家催还,每天逼着我,我偶尔简直拿不出,请您可不不妨通融一点
我那女儿的事总包在我身上好了?
生存在把你再一次从顶峰紧接着推入了谷底
原将来子仍旧谁人日子,痛快仍旧谁人痛快,辛酸仍旧谁人辛酸
我仍旧谁人保持迷惑无助却偶然傻乐的我,十足都没变,不过时间早已流失在冬日的北风里,再也探求不回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