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喜欢夜雨,喜欢夜雨敲窗
那种感觉,很难说,不是为雨屋里不眠的人打开了一扇门:在雨的幕帐中,你来到了一个比人间更安全的所在
扭转时间的隧道,一些过去衰老的事物和未来的臆测在此整合、相逢
打破一个人的梦境——梦解决了一点小问题,但不是全部:这里,比梦更开放,更热情而隐秘
这是山寨里为修通公路组织的一次演出
我记得到达时,两棵高大的皀角树下,原先的教堂遗址上,演出已经开始
然而,让我吃惊的是,四周山头上,一串串的火把,仍像一条条火的长龙,向着这里游动着、游动着,整座山都摇晃起来了
然后再回到《诗》,也许,只有童年的歌唱才能发出这样的如天籁般的声音:自然,纯粹,诚实而又澄澈见底
每一次与《诗》的邂逅都有一种不期然的感动,而每一次夜晚的相约又使我在期待中多了一点遗憾,就是几乎没有一个版本把“诗经”里面的“经”字去掉,从而使这场童声的合唱更纯净,一个“经”字,就掺杂进某些道义的成分,使人联想起古中国道德桎梏中那抹悲戚的影子,好在“诗”就是诗,假面掩不住天真,或者,言传已久,一旦去掉了“经”字,大家倒多了几分生疏,言语中少了一个铿锵的节奏,就算“诗经”二字也是一种诗意的搭配吧
这几句话犹如一把帘钩,轻轻挂起遮在我暂时的帘幕
我再望望司芬克斯,那脸上的脸色简直一点都不神奇,不过在诚恳地憧憬着什么
它憧憬的恰是东方的日出,这日出是仍旧照到埃及的汗青上了
下班回到家,家里一片狼藉,东西搬得到处都是
儿子告诉我,老鼠找到了,一只很大很大的老鼠,躲在他床下的一个提包上睡大觉,养精神,好到晚上出来活动
“这家伙厉害得很呢,我们正要捉住它,它却从门脚下很窄的缝隙里挤身钻出去了
”妻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