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碾怎么这样了?”我问
好长时间没去朋友家了,大家都在忙好像见不见的也无所谓,倒是二姐的不见让我犹如失去了什么,我觉得隔段时间就听二姐啦一回家长里短的事,已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我总觉得二姐心灵手巧不是笨人,特别是她的为人处世之道,应是那种大智若愚的聪明人,但有时又觉得二姐的确不是聪明人,看她不动脑子般的说话少考虑做事现来着,应是那种比常人还少点心眼的人
朋友对她也是半服气半反对的,但两人从不吵架,也可能朋友多少有点惧内的缘故—我感觉
想来普通百姓家的日子,不就是在锅碗瓢盆中你唱白脸我演黑脸,忧也罢,喜也罢,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是是非非中丰富着平淡却有趣的岁月吗!看着二姐每天心里不盛事的轻松与爽朗,我厌恶透了自己的装腔作势故作深沉,我打算今晚下班后去看望朋友,不,应该说我要去看望看望教会我如何生活的二姐
人生,好像一次郊游,生存不要安置得太满,人生也不要安排得太挤
每部分都在时时刻刻中遗失,只然而获得的优美保护了遗失的凄怆,而一旦遗失的要害性胜过十足,咱们会苦楚不胜,置疑人生
这十足只证明咱们对人生的遗失还不够领会
遥远的记忆飘忽而至
我的故乡遍布芦苇这种植物
芦苇一节一节地生长,就像我们进行一次长途旅行,走一程歇一程,每歇一程就撑起一把绿伞
每逢粽子飘香的季节,我和母亲就会拨开苇丛,藏在翠绿的屏障内,采摘又长又宽的苇叶,包粽子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