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的野蔷薇大肆盛开,墙外花瓣漫天满天飞,如她一半明丽一半哀伤
看到花开的时髦,蜜意蔓妙,也看到了花落的究竟,凋零凋谢,不及中有完备,完备中有可惜,墙下安身久久,那喧闹究竟散尽,觉得那是广博派对,却是浮华闭幕
一切的优美都给了这一季,剩下的都留作回顾
夜已深
你很快发出香甜的轻鼾声,我悄悄地起身,最后看一眼你的睡相,呵呵,狗狗,你还是那样半趴着,腿跨在被子上,脸伏在枕上,口水细细地拖出嘴角,以前我总嘲笑你的这个睡姿,喊你口水狗狗,现在,我要连同这姿势一起印在我的魂魄中带走了
我站立船尾,举起手中的相机,想照下二十二把浆击打洱海浪花的镜头
假如不妨,再煮一壶白月色,沏一处水云间
织东风,织夏雨;绣秋水,绣冬雪,搜集四序沐歌,拾忆人命的昙花
收揽,归入易逝的时间,逢迎已经捻落的零碎功夫,迤逦一程得意,铺陈一尘烽火;暖香息,跟帖着,相称流年画卷,甚好!
我是在一个薰房里找到刘伯伯的,他正在侍弄着几百盆的含苞欲放的茉莉花
薰房里芳香四溢,热气蒸人,他身上穿的是夹衣单裤,仍旧一身的汗,满脸的汗!茉莉花本是在华南一带的植被,没有这么高的气温培植着,在朔方的初冬是开不出花来的,然而养花的人如许劳累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