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让我滋生了许多人生感触
“我如何领会啊我都没如何看影戏就睡着了,都是你买的飘,让我本人在后排”说着就去追打她,然而不领会如何了,内心果然更加欣喜,美滋滋的
/> 钟声留痕(三题) 过去了的事,就像一口古老的钟
当你举起回忆的锤敲击它的时候,就会发出几丝悠扬悦耳的声音,长久地震撼着你的内心,直到渐渐恢复到原有的平静…… 现在,我也来撞击一下
——题记 <那遥远的红薯> 时光回溯到上个世纪贫穷的八十年代,我爸爸常年在外,钱也不多,家中三姊妹读书,日子紧巴巴的
一家四口的生活全靠妈妈用勤劳的双手苦苦支撑,我穿的是哥哥姐姐改装后的褴褛丐装,吃的是变着各种花样的粗粮
记得年少时红薯是真正的家常便饭,一到秋天,一大担一大担红薯从地里挑回来,蒸红薯,煮红薯,煨红薯,红薯米,红薯皮,红薯糖,红薯粉……可以说我是吃红薯长大的! 吃完红薯饭,在书包里还揣个煨红薯,那时的我每天像一只快乐的小鸟飞似的走向学校,和所有的同学一样,享受着自己的幸福而天真的童年时光
然而,红薯这东西,滋养着身体的同时,也制造了难堪和尴尬,它也觉得窝囊,委屈,憋气,发泄起来声如炸雷,气若如厕…… 那是一节数学课,老师布置了作业,我正做得起劲,偏偏这节骨眼上肚子不争气,怎么憋也憋不住,一股深藏着委屈的热浪喷涌而出,虽没声响,可是臭味徐徐啊!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我那又高又大的女同桌——比我高出一截的人称“马屎”的那个,仗着她爸爸当了个小生产队长,每天零食吃不停,壮得像头牛
怕是好东西吃多了,死不会做题目的,两人刚刚还为“楚河汉界”划清“边疆”争执了一场
现在可好了,她作业也不做了,用手紧捏着鼻子,瞪着一双铜铃牛眼珠,四下搜寻,厉声问:“哪个放了个屁?” 这时我的左邻右舍也纷纷放下手中的笔,用手握住鼻子,茫然四顾说:“我没有!”“我没放
”“又不是我
”我那曾经被我们讥笑为“吃大米屙牛屎”的女同桌却是不依不饶,此时大耍威风来,喝叫:“那么发愿吧!放了屁的是只狗,放了屁的是只狗……”其他同学都跟着效仿
唉!平日里玩的好的朋友此刻也全都变了味,他们几个谁没吃过红薯?谁又没放过屁呢?有时还进行放屁比赛呢
年少好强的我忍受着从未有过的虚伪也说:“哪个狗放了屁?”…… 回到家中,书包一扔,我所有的屈辱和悲愤都发泄到了红薯和妈妈身上,我拼命地把红薯像玻璃一样摔在地上,发狂般用脚不停地踩,眼泪也落到了破碎的红薯碎片之上,对着妈妈吼叫:“我再也不吃红薯了!我再也不吃红薯了!……”妈妈得知原委之后,她一把搂住我,眼泪长流:“崽呀!我们穷啊!只有发奋读书,改变自己的命运,将来就不要受红薯的气了啊!” 不要受红薯的气!年少的我似乎蓦地明白了人生的真谛,默默地拾起散落在地的书本,擦干眼泪,坐到破旧的桌子上,开始了我的改变“红薯”命运的求学之旅…… 那遥远的给我屈辱却又哺育我生命的红薯哟,折射出我生命里朴素的痛和幸福
<那条小路> 牛毛般的春雨,下了三天三夜,整个村庄迷蒙在烟雾之中
记忆里,只有家门前那条小路,格外清新,弯弯曲曲,延伸到山外的世界…… 那时,我还在读小学一年级
老师说了,每人回家买本《新华字典》,当时才0.87元钱,可我家当时吃盐的钱也要靠妈妈积攒几个鸡蛋换取
一本字典成了我和二姐遥不可及的圣诞礼物,但我们又不敢跟善良的妈妈说起,怕刀样的要求会雕刻妈妈沟壑般的皱纹
然而,细心的妈妈还是知道了我们的心病
星期六那一夜,隔壁的妈妈展转反侧,深夜未眠
同样昏黄的月光煎熬着我的心
第二天天刚亮,妈妈就在屋外大喊我和姐姐起床:“快!到洪源去卖菜,我们家的上好的如树般的榨菜
不管卖多少钱,都归你们买书
” 我兴奋地一蹦而起,就和二姐上路
回首中,只有湿透衣襟的妈妈的那充满幸福的目光远送
此刻,门前的那条小路已被春雨冲洗得异常明亮,我和二姐挑着榨菜,像两只欢快的小鸟找到了自由的天空,尽管还飘着阴沉的雨
经过泥泞的跋涉,我们终于来到了杨家山岔路口,那时也有稀疏的商贩,鲜亮的摊位,我们却慌了神,哔竟从来没有做过生意呀,就把菜篮子摆放在路边
而人呢,却远远地瞅着,用斗笠压低了头,姐弟俩像两只笨拙的企鹅呆立在雨中
既不敢吆喝,也不能立马回家,只能眼巴巴望着每一个路过的人,还有他们手中的菜篮子和花花绿绿的飘子
终于有人来了
近前问:“啥菜呀?”“榨菜!”我冷不防回了一句
那人愣了一下,露出诧异的目光:“偷的吧?这么小两人……” “不是!不是的!……”我简直要喊破喉咙了,牙齿不住地格格响,连说数次,然而那人却慢腾腾地走开了
我的心一下跌落到了深渊
正气恼着,又来了一妇女,弯了腰在篮子里拨来拨去的,最后才挑出两跟,冷冷地说:“什么价? “一毛三分钱
”我仿佛遇到了救星似的
“哼!人家的莴笋才一毛哩!”那女人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那就一毛吧……” 二姐借了一杆秤称了,一斤二两
中年妇女却只给了一毛钱,说是没零钱了
唉!接过那张比较新的钞飘,我差点流下了眼泪
春雨仍在下着
焦急的等待,我也学乖了,一见有人来,也会嗫嚅地问句:“要菜啵?”时间匆匆过去,顾客却越发稀少
我们的榨菜价格已经下降到了五分钱一斤,却还是无人问津,在雨中,硬挺挺的
最后,到了下午两点,一位食堂的师傅全部收购了我们的榨菜
当时我感激得有点不知东西南北了,赶紧和二姐数了数,竟也有一元多钱了
姐弟俩连忙收拾,直奔湘波供销社买一本《新华字典》,如获至宝,每人吃了一个包子,急忙赶回家
还是来时的那条路,春雨的洗刷后,竟一下子亮了起来,宽敞了许多
亲爱的朋友,我就从那条路走来
从那条窄窄的路上艰难地走过来,一路上,什么风雨没见过?什么苦涩没尝过?什么风景没领略过?一路走来只因心中有永恒的信念支撑,头顶一片灿烂的天空
不幸是人生的大学,苦难是人生的财富
那条路,越走越塌实,越走越宽阔
我坚信,尽管道路坎坷波折,只要勇敢地努力地朝前走,就一定能走向那个辉煌的明天! <那年秋天> 那年秋天,天空湛蓝湛蓝,窗外的风景如同阳春三月一样诱人
在飘着菊花香味的秋风里,我走进了初中三年级的殿堂
和初一、二一样,我依旧是心清如水无忧无虑的快乐学生
每天背着简陋的心情哼唱着流行歌曲,和伙伴们追逐嬉戏着到学校去,上课时满脑子神奇色彩,经常私下里给老师画像,或张望窗外爽朗的风景发呆充满无限遐想,放学后,又快乐地背起书包在广袤的原野上玩尽各种少年的游戏,直到妈妈的厉声呼唤才肯回家
成绩一向较好的我压根儿不知道“忧伤”是个什么词语
然而,就在那年秋天,风云突变
学校三年级组织联考,全乡三所中学合并一起进行期中考试,可恶的是把全校学生的成绩站队列序,更为可怕的是召开家长会——已编好号码,你是多少名你家长就得坐多少号!通知单一出来,我如泄气的皮球,只有硬着头皮往家走
那天回家的路好长好漫长哦,全然没了往日的快活与洒脱
因为爸爸长年在千里之外的异地工作,一年也难得回家两趟
参加家长会的任务自然就落在每天在家任劳任怨含辛茹苦劳作的妈妈身上……我只要望见妈妈那佝偻的背蹒跚的身影心里就有说不出的辛酸
唉!怎么说呢?因为这次期中考试我的成绩可是全校的111名啊——这可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佳绩”啊! 开会那天正好星期天,呆在家里的我从来没有如此安分过,不敢出门,一个人在屋里傻傻地发呆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坐卧不安,无法想象结果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时分才盼到妈妈拖着疲惫的身子吃力地回来,她一进屋就坐在椅子上喘气
此时的我已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像一只拔光了毛的鸟瑟瑟地站在妈妈跟前
此时的妈妈是多么的苍老呵!两鬓有几许银丝,布满皱纹的额头渗出金黄的汗滴,还有那双深邃的眼睛……真的,当时我是多么不愿对视她那双充满失望而无奈的眼睛啊!妈妈眼里最优秀的儿子怎么会让妈妈如此伤心欲绝呢?久久的沉默,时间静止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样疯狂走出家门的,我也记不起那天我究竟在何处度过的,只清楚地听见妈妈的短短的一句话始终回荡在我耳边“孩子呀,记住!读书要努力!不要为妈妈丢脸……”一句让我一生都刻骨铭心的话语——凝聚了天底下所有平凡而又伟大的妈妈的最美好的心愿!那次,我没有哭,可我的内心比妈妈打我骂我一顿还要痛苦
从此以后,读书的日子里,我总是清早起床不再呼朋引伴独自赶去学校用功学习,放学之后也不再逗留草地游戏,而是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如饥似渴地发奋读书……后来,爸爸也知道了,他给我写了一封很长的信教育我鼓励我
其中有这么一句至今记忆犹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第二年哔业时,我考取了娄底师范学校,走上讲台,当了一名教师
往事如烟,一晃快二十年了
又是深秋万山红遍时,但那时的情景却历历在目,父母的教诲犹如那不息的菊花香让我时品时醉,且催我自新,激我努力…… 后记:钟声沉重如雷,心情久久难以平静,钟声响过,泪花闪烁,浑身颤栗,刻骨铭心
我想,那就是钟声烙印在我心中永不磨灭的痕迹吧
尘世一切的福,都在花开时;尘间所谓的苦,都在花落中
富贵荣华留在纸上,功名利禄都在风中
飘走的都是浮云,落下的便是稳固
浮生若梦,离开尘世,洒脱尘世,若可,只愿淡化成一个凡尘女子,清守本人的烽火,危坐功夫的莲花,轻叩功夫的梵音
故事之二:梨树上的伤口
我进小学以前,一直跟着爷爷在后山上守山上的庄稼
夜幕降临的时候,山风把我和爷爷居住着的茅草屋吹得呜呜响,爷爷坐在床前的火堆前,喝着冲茶酒,断断续续地给我讲他听来的鬼故事
火光照着爷爷的脸,瘦削而又清寂
在后山上,到处都长着各种树木,在茅屋西南边,过了一道篝,再过一道篝,那里的山坡上长满了梨树
爷爷给我讲的这个故事,就与那一片梨树林有关
爷爷是这样说的:在几年前,这间茅屋里住着的是另外的一个老头,有一天,他到那个篝沟里去看庄稼,走得有些累了,就去篝边的山坡上那一眼泉水边去喝山泉水
他弯下腰,俯下身去用嘴直接喝泉水的时候,发现泉水里照出了他头顶的梨树枝上,坐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正绽放出迷人的笑,盯着他的背后影看
老头被吓得浑身冒虚汗,他知道自己遇上了山鬼了
但是,他马上镇静下来,没有惊慌,装作没有看见,喝完水后,背对着梨树上的女人,看也不看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