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妈妈不慎跌断了腿,得了病毒性疱疹,苦不堪言
由于病魔长期残酷而无情地折磨,妈妈的精神几欲崩溃,是爸爸和风细雨、体贴入微的关爱,将妈妈从死亡的边缘数次拉回来
爸爸像哄孩子似地整天陪伴、照料、呵护着她的结发老妻,为她洗澡擦身、端屎倒尿、喂药喂饭,不焦不躁、无怨无艾,天天都用轮椅车推着她去街上散心
一个美丽的女孩看到夕阳下爸爸推着妈妈上街的动人身影,眼含泪水地对我说;“今生今世我要是能寻到像你爸爸那样的男人,那真是太值了!”
我总是格格不入地走着自己的路
XW在发给我的短信中说:认真写作,仅有缭绕的灵气是不够的,气象要开阔些
我很是感谢朋友的善意
而,他是如此不懂我的心思
我从来没要求过自己,要在文字这眼井中挖掘出某种深度
我喜欢它的贴心贴肝,喜欢它在我一本正经的生活之外,给我的情趣
这种想和做是与多年前相悖的
年少时,文字,或者书写,是我生命的全部
我以海子、卡夫卡这些视文字为生命的人为偶像,在文字中咳血
曾经的那些文字,有些血质
现在我更喜欢隐忍自己,或者说稀释浓稠的血质
随意,散淡,少有欲求
常有清风明月的感觉
一如淡墨清秋时节,无比的安然恬淡
如今,文字已然是,偶尔记录自己生命存在的一种符号
前段时间,一篇文字,在某文学刊物发了头条,以为自己会激动,实则,情绪很平静
在楼下办公室拿了样刊,看到自己的名字在最前面,约略地估计了一下稿酬的高低,然后回身上楼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等我反应过来知道发生了什幺,那辆该死的车早已蹿得无影无踪
辨别的功夫,你曾说,不要说再会,由于相互都领会,这一别,大概是长久,这终身咱们的因缘,到此处,即是尽头了
但,爱却仍旧还在,纵然不再会,咱们都要牢记对方,要记取对方的十足
此刻,咱们一别仍旧许多个经年,你看,我从来牢记,牢记你的名字,牢记你的相貌,牢记你留住的歌颂,牢记你一切的十足,即使有一天我忘怀了,那确定是我走到了人命的极端
想到母亲夜间总失眠,我又去药房买一些助眠中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