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的枯黄,以及在风打风吹中的夭折,被人的命运模仿着,存在或者消失,一样经历着人的感受中所具有的苦难意识
肉体和人的魂灵,在可触摸的与不可触摸的两种态势的事物之间,相互附着缠绕一体,或者它们同时醒着,或者交错分离
但是,当我发现肉体和灵魂,是在什么时候发生冲撞,而产生决绝地分离
我想到很久之前,就有人说过:食色,性也
食,来自生的开始,贯穿到生的结束,而色则是演绎和推进这个过程不可少的人的本源
其实,我所看到的这些影像模糊的乡人的脸,他们离开我的中间,在物资的贫乏和精神的困顿中,都是一些了无生望的人,是当时我所困惑的一个境地
那些年里,我只是懵懂地活动在这些个属于成年人的乡村
种种乡人制造出来的传说,绘声绘色的描述,故事的真实或者口传中增加的虚构,如同丝丝燃烧的暗火,在我感知和看到的每个人身体内和脸上,出现着或悲伤或喜悦的光芒
仿佛有那么多的魂魄,被挟持着,左冲右突,大约就是如此,困顿着欲望的人,在许多个时刻,撕破了现有的平静和一些按部就班的规则,让不堪忍受的魂灵,从身体里消失
我喜欢它,它是两只手,它是红色和红色的,这是一个愚蠢的,这是一个尴尬的,似乎不是理解,这是一种风吹
24.大漠孤烟我好直,长河落日你最圆
爱哭的女人又总是爱笑
午饭时,我和夫鬼啃了整整四个西瓜,一趟又一趟往厕所跑,其间反复修正和论证了行动方案,他一脸惊慌地盯着我,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咬紧牙关站在了她面前
我喉头一紧,禁不开始打嗝,一个接一个,全是西瓜味
夫鬼狠狠地瞪我一眼,就像当年即将刺秦成功的荆轲狠狠瞪了双腿筛糠的秦舞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