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它是什么
此次竞赛从4月30日启用于今,全市公有近2000名小选手参加比赛,她们过程20场海选、4场决赛的剧烈比拼,最后有52名小选手站在了即日的复赛戏台
林在山上,人在林中,一家就是一个生产单位,土地也肥沃在房前屋后,一池水塘,几亩田地,想什么时候务作就信步荷锄而去
不像北方的农民,耕种庄稼,要走很远的路,许多人家为省时间,早上出门要带上干粮,中午歇在地头随便啃口干馍便一直忍到黑才能回家
在四川,不管春夏秋冬,山是常绿着的,翠竹也在房前屋后伴人家而繁衍生息着,手伸出窗口,就可摘一片竹叶
不需养花,花自在房前院头开着,分不清是家花还是野花
累了,渴了,想喝茶了,可光着脚板到院边采一撮水灵灵鲜茶赶回炕上,还不见茶罐里的油熟
北方人家花钱买的棕树、茶花、青竹、杜鹃花、芍药花、樱桃花等等,在这里应有尽有,想看时只要将眼朝窗口一望,万卉千花皆为你争艳,千竹万棕皆为你婆娑起舞
生活在这里的人家大可不需养花、务盆景,整个山林就是他的花苑,整座山上就是他家的盆景
一个“戽”字,泄露了这项劳作的底细——所用工具为“斗”
当然,这“斗”不是用来盛量谷物等粮食之类的大口小底的容器,更不会是喝酒用的“酒斗”,但是也差不多——至少是模样上差不多,只是大小或者用途上的差异,它所用的“斗”为“水斗”,类似于现代人所用的水桶
事实上也是,我们小时候看到的大人戽鱼,所用工具就是水桶——在一只水桶的两耳上分别拴上两根粗绳,两个男人站在两边,一起用力,一松一紧地拉这绳索,一桶一桶的水流就翻起一道又一道优美的水花,唱着欢快的歌儿,哗啦哗啦地从这片水域越过一道坝子进入了另外一片水域
阳光舔舐着我的肌肤,我听到燃烧的声音丝丝作响
这声音使我兴奋,也使我安静,思维的脚步在文字织就的田园里逡巡,走着走着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最常出现的景象,是加勒比海,黄澄澄的柔软海滩,碧蓝澄净的清凉海水,高大油绿的椰子树,享受日光浴的男男女女,他们隆起的肌肉,太阳一样的肌肤,昭示着健康和活力
比起东方那些柔弱苗条的女士,我更喜欢西方那种健美型的女人,后者飞扬着一股生命的张力
当初我就是按照这个标准挑选媳妇的
可惜媳妇没有听我“天天早上去跑步打球”的忠言,她的体形在儿子四岁以后迅速发福,发福了的她时常让我感到了一种压力,我便把那些减肥的小广告往家带,一个劲的督促她去减肥
女为悦己者容嘛
“当初你不是就喜欢我的健壮吗?怎么?现在看腻了是不?看腻了去找那些苗条的呀
”自古忠言逆耳,我的好心肠被她当成了驴肝肺,还招来了一顿臭骂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辜呀
由此我想到,人是种最难打发的动物,很多要求往往前后矛盾左右冲突,要在诸者之间找个平衡,难于上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