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带到更衣室换衣服
刚进更衣室我就马上感到不自在
因为里面好几个大腹便便地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
长大后从未到公共浴室洗过澡的我,第一次面对这么多脱得光溜溜的同性,还是感到很不自在
更让我难堪的是,两三个服务生侍候着我,请我更衣
这又一次让我难受
在别人的注目下脱光衣服,虽然是同性,也很感别扭
但既来之,则安之
我只好硬着头皮,象个女人一样半遮半掩的换上了他们提供的衣服
心想,下一步应该就自由了吧! 下一个环节是洗澡,我被领进一个大厅里,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心情又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搞得紧张起来
只见几个男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小床上,身边另一个男人在给他们尽心尽力的作全身搓洗
看到这个情景,我的大脑里立即不合时宜的显现一幅图景:一头被宰了的猪,正在接受屠夫的“洗礼”
想到这里,我知道自己一会肯定受不了这样的服务
于是三下两下赶紧洗了个澡,要求减去这个环节的服务,虽然服务生一再申明,已经付了费,应该享受这样的服务,但我还是坚持已见
服务生只好把我领进一间房里,很快一个年纪约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端来一个木桶,里面盛着半桶象药氺一样的液体
按小姐的吩咐,我脱去鞋袜,把脚放进药氺里浸泡上
小姐蹲在木桶边告诉我,这里面加了玫瑰花等一些药物,都是对人体有益的东西
那时当教师的特臭,不仅工资低,福利少,还名声差,什么小气、吝啬、委琐,什么呆板、胆小、怕事,还有交际不广、没有出息、成不了大气候、没有大芽子发等一系列高帽像屎盆子一样扣到教师的头上
而当时的国营企业正蒸蒸日上红红火火,工人工资高,福利好,穿戴时髦,连走起路来也是昂头挺胸,钉了铁掌的皮鞋踏在柏油马路上,清脆的声响传的很远
这可苦了我们这些青年男教师,工厂里稍有姿色的合同工也不愿嫁给当教师的,更不用说正式的了
同办公室的小张因为讨了个厂内合同工老婆,全校青年为之欢呼,尊称小张为“情圣”
老教师们更是戳着我们的额头谆谆教导:看看人家小张,多有本事,学着点吧
所以,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下,听到琴的表白和许诺,我真的激动万分感激涕零
音乐之于我们,是隔年陈香茶
茶香迂回,渺渺不愿弥散,无扑鼻之沁人,却有久久之淡然
惟愿有一天,翦翦风的声音能成为不多不少的那几片菊花,只多一点点清白,只多一缕缕清香,就很好了
在你有感而发的时候,别忘了我,天籁这里等你,叙叙心事,评评侃侃
对面坦然,茶香淡淡
音乐是淡然的
两年半往日我回国去拜访双亲,家人带我去饮早茶,走进那一幢挤得人山人海的大餐厅,一阵乱糟糟的争辩喧闹劈面而来,简直将人袭倒
邻桌又坐了一群谈交易谈得拍桌骂架简直大打动手的宾客,在那么令人神经微弱的乐音里咱们合家安静的吃了一顿,相互没法攀谈一句
出来时在街上我生起气来了,神色僵僵的,父亲浩叹一声对我说∶“不要气,即使这种事也要气,身材还大概安康吗?”
长久未曾独清闲夜色中国银行走,道路人户看着漏出窗外的点点道具、忽而忆起本人儿时的家和双亲
幼年的时间在脑际中回放,像80岁月的老影戏般朦胧而精细,不由有些悲伤;想起上回还家一进屋便瞥见鹤发黛色的父亲因病而肿胀的脸颊,他见我第一句话便是我本年怕是要死了,虽不许刻意,内心竟是五味杂陈,友人间的生离死别大概是人生最不许接受之重,所幸我有生此后还未曾体验过嫡亲至爱的告别
功夫却是最惨苦的货色,生老病死本是咱们不许变换的宿命循环,谁能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