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挡车的一位中年汉子因商量飘价和售飘小伙子先争后吵
人是上了车,两个却是动口又动手
小伙子捏着门口阶下站着的汉子的脖子,汉子狠命扯着小伙子的头发,后来汉子握着不知从何而来的长近一米的罗纹铁棍,小伙子拿着大号活动扳手
近旁的人拉都拉不住
好不容易劝得两人归了座,满车升腾的气味才随着迎窗而进的凉风慢慢消散
每当车一停,我就在心里默祷着上来或离去的仅只一人而不是更多,也默愿车子少停一次,我也就少捂一次鼻子少闭一次气
当每个人都以为风平浪静了的时候,车子一偏停在了路旁的一块平地上,售飘小伙子跳下车,大声喊叫着:把你猪日的,下来!今日定然要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从车门看去,小伙子手里真的拿着一把长刀,脸带腾腾杀气
坐在车尾的汉子犹豫着,起身从过道里往出挪脚步,或许他在拖延时间思谋良策,或许是心有怯意
人们纷纷论说着还得让同车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出面劝架
老人戴着白帽,留着长须,一身青衣,气宇果然轩昂,可能是经常主持事务的阿訇一类的人物
老人在汉子身后下了车
架没有打起来
76、很多人说"长大后,咱们就遗失了天性"
本来,从崭露头角到狡猾圆滑,不是真的没有了天性,而是哔竟领会了每件小事背地的必不得已
生存不控制用时髦趋奉你,它只控制用灾害熏陶你
那些平静和忠厚,都是摔出来的
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路不怎么平整,低洼处积了些水,我不相信这些水是某位天女的眼泪,它是那样清澈洁净,里面装着树、房子、天空,还有我不怎么俊俏的脸
可我却没看到忧伤、悲痛,或者泪流满面的人
抬起头,望着郁郁葱葱的树,其叶上没了凡尘的喧嚣,定是被昨夜的雨洗礼了
突然觉得这树宛如一个晨练的少女,一阵微风拂过,她偏偏起舞
她是素颜的,没有涂抹任何脂粉,她的汗珠在叶上显得晶莹剔透,我总喜欢她不化妆的样子
可我不能老盯着她看,她羞色的脸已绯红了半边天
我看不清父亲,眼里模糊一片,也站不起来,被人两边架住
哀乐响起,两扇紧闭的门打开,又关上
把父亲关在里面,把我们关在外面
前几天回老家时竟意外地遇到了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