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怀抱着暖水袋,于心里暗想着:经过时间的洗涤之后,还能让我们怀念的人,一定是朋友,一定是值得我们用心去回忆的朋友
我呆不住了,拿着杯子去接了点开水,回来顺便带了份报纸,假装转移注意力,缓解不能进行的呼吸
幸福就像一杯沙漏,在数着这相遇的倒计时还能持续多久,心里两个小人在进行着去与不去的角力
担心走近的唐突,担心对话的结巴,担心话题的突然中断……
随后我们就把婚姻大事摆上了议事日程
记得九六年冬那次小姑家住的日子里,那天上午我们靠着一家土墙,你主动提出结婚一事,我说现在还早,让我再考虑一段,你哭了,你哭得很伤心,生怕我把你玩了再甩了,你的心灵的脆弱,也很现实
一是你的年龄已27岁,二是你的地位,当时还没有转正,三是你已有失恋的波折
一切的一切都经不起打击
而这一切,粗心的我对此一无所知,从此事我懂得,不管恋人、爱人,不要以为是自己的人就随意言行,随意伤害
我沿着河流走进了景观,柳树的灯线,死叶和叶子随风而飘荡,漂浮在空中,在地上翻滚
其实回忆,也就只有那一幕了
后来我是怎么习惯了这个家的也已经忘记,我成了这个家的独女
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娘并不亲我
自从我进了这个家,她就拿我当丫头使唤了,给她端洗脸水,扫地,烧火等等的小活计,全部成了我每天必修的课程
倒是大总是在生产队干活回来时,从我手中接过比我还高的竹扫帚,唰唰几下就扫完了我要半天才能扫完的院子
也就经常听到大和娘的争吵:孩子还小,我们领来了就要善待人家孩子
娘的争辩声也就传到我耳朵里:还要当小姐养着她啊?不是我们领养了她,还不是饿死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