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直都是上路的状态,却没有目的地,亮亮的阳光打在身上,蠕蠕觉得也许就是因为绝望,所以才拼命做那么多事
“还有很长的生命要去承受,我们还会遭遇很多的感情,爱或者爱
”分手的时候,蠕蠕笑笑地对他说
蠕蠕不觉得难过,只觉得心碎成一片片的,悬浮在半空中,无处依靠
这是一种极辛苦的姿态,所以,蠕蠕喜欢在安静的黑夜里,躺在软软的小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盖过头——总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过一切
或者,吃东西吧,会有简单的小幸福
加菲猫说过,“爱情来的快,去的也快,还是猪肉卷来的实在
” 毫无征兆的在空荡荡的电梯遇见他,蠕蠕慌乱的几乎站不稳,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他便到了目的地,蠕蠕希望马上停电,他是怕黑的,这样蠕蠕就可以再一次把他抱住,轻轻的抚慰,“有我在啊!”
可是,一切都很正常,电梯门开,他走了出去,蠕蠕也只能把胸前的书抱的紧了又紧
在江南古城常熟虞山南麓,尚湖之畔,在历史的更深处徜徉着一位才情兼备、风华绝代的江南女子
隔着历史的雾障,我只能看见那个女子永远清丽脱俗的影子,小巧玲珑,巧笑嫣然,白衣飘飘,步履飘飘
她是我心仪的女子,是历史上那一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同类
而历史在某种意义上说,是没有时代的
缘此,她是纯粹和永恒,是破碎的人生中不灭的诗意和爱
读她的诗文,我清晰地看到了站在诗文背后的她,我们有着相同的情感意识和思维方式,血脉相通
我们是同一种素质做成的
她,就是诗文气节令无数文人名士拍案称绝的才女——河东君柳如是
还好,十足都未晚;还好,母亲的发丝仍旧玄色的,不过有些夹白;还好,抵家了
还好
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也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拥有;在不知不觉中才知道:左手牵着右手的温柔,在不知不觉中才体会到:雨后的空气里新鲜的味道! 不知不觉,不会被寂寞打败
一个人的梦里,方知寂寞是一种瘾,戒不掉……
那时,通往老家的路是崎岖艰辛的,仅有开始的那一段算是平坦舒适
自己坐在火车上,窗外是连绵不断的田野,与火车背道而驰,金灿灿的油菜花一直铺到了远处山丘的脚下,我伸出手掌对着山丘做了一个横向劈砍的姿势,油菜花的金黄色便通过了阻隔,流淌到更为遥远的天际,与我的生物学导师凯斯戴在胸前的金表链饰物连接在一起了
那件饰物内装有少量的液体,液体中浮游着导师的宠物变形虫,每天晚上,导师都要取出其中一个,使饰物内始终只有一个变形虫
无性繁殖的生命力,使变形虫返老还童,就象眼前与火车背道而驰的田野
自从我来到人世间的那一天起,本质上也就踏上了生命的归途,回首生命归途的最初一段路,也是这样金灿灿的,无忧无虑,油菜花是童趣的唯一憧憬
车厢里传出了轻快的乐曲,仿佛高山流下的溪水,自由奔放,旅行从平日习惯的环境中解放出来,带给我一种自由洒脱的愉悦,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丝漂泊的凄凉感
无论哪种旅行,总会给人以遥远感,这种遥远感与用多少公里来计算的距离没有关系,因为即使每天从很远的地方去上班,很少有这类遥远感的,然而当你外出一天,到比上班之地还近的某个地方去旅游,也可以体会到遥远的滋味
因此,旅行之心是遥远的,我们在旅行中常常变得浪漫,这种情绪就是遥远感
遥远感可以催生人的想象,于是我们就有了创造的冲动
一个孩子手握铅笔,在白纸上涂鸦,过程就象我的这趟归途的旅行,因为没有成年人的那种思想束缚,内容就更加等同于自然,可以从他的嘴里听到很多想象的解释
身旁临时的同路人,拍着我的肩膀说,火车已到终点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