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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的长歌当哭浅唱在北风的时节里,现在回顾犹如凉风袭来,掺杂着宁静的气味动摇着本影的树枝,落叶笔直的飘荡归溯着一曲善感陈腐的乐律,细数凄凉的风韵,犹如冰封已久的时间,一种莫名的憧憬涌上心头,在安之素若里消失喧闹的背地,在人命的薄凉的曲途,想起咱们的故事,从发端到中断就像空中楼阁一律的扑朔迷离,蔚为大观
西边的太阳在慢慢地坠落,散落的村庄缕缕炊烟袅袅升起
不远处出现了一片树林,那是我寻找到的一片绿色
列车在奔驰向前,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幅美妙的景象:一条黄色的飘带缠绵延伸,那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黄河
晚霞灿烂,黄河沐浴在五彩缤纷的霞光里,显得是那样绚丽多彩,丰姿绰约
我沉浸在这美丽的景色之中
我看到了黄河奔腾不息地向前,我似乎触摸到了泱泱中华民族律动的脉搏
火红的太阳接近了地平线,即将滑向黄河之中,那瞬间的一幕让我如痴如醉:圆圆的落日缓缓地下坠,它似乎还特别留恋大地上的一切,似乎还想要多给大地上的人们一点温暖,因此它好像十分不情愿匆匆离去
可是无论它怎么留恋,但它还是慢慢地沉入了黄河之中
据说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时间是2分零7秒,我没有计算过落日沉入地平线的时间是多少,但我估计要比太阳跃出地平线慢一些
也许是我个人的感觉差异,就像人坐车一样,离开家出外总感到车子开得慢些,而从外面坐车回家时,感到车子又快了许多
我更敬仰段教授那博大的襟怀,离休后,他实足不妨到北京与后代聚集,坐享嫡亲之乐
可为了暮年培养,他仍旧在写稿班讲坛上,爱岗敬业地耕作,在文明档次良莠不齐的情景下,把少许惟有小学文明水平的人,培植成了有动作的人
敬仰的,本来那就不是恋情
即使是,他怎样忍心让你忧伤,怎样忍心在相与没多久就让你如许担心,怎样在你每天期盼到天明也没有一条动静?
瓦尔登湖是梭罗的天堂,堤契诺是黑塞的天堂,青海是昌耀的天堂--这些大师都是有福的--他们在有限的生命里找到了自己天堂的地址,这也是他们之所以能够成为大师的必要条件之一
尽管我是一个小小的自命不凡的诗人,但我也把小镇西山坪在心底暗暗地当作自己天堂的地址,至少,也是我通往天堂的一条幽幽小径
我庆幸自己找到了它
我这么说,不是因为西山坪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也不是因为那里至今还生活着我的父母亲以及更多的父老乡亲
当然,更不是因为那里空气新鲜,田野飘香
关键的问题在于,这些年来,它所显现出的美与力量,在我的内心和精神生活当中具有朝霞般的活力和露珠般的晶莹清澈
所以,我乐意在自己的城市生活的缝隙里,去一趟西山坪
事实上,回到西山坪,就等于我回到了一种质朴的生活方式当中:喝浆水汤,吃土豆丝,和同伴们一起逛山坡,唱山歌,周游每一条黄土小路
晚上,要么喝酒,要么在老家的土炕上翻几页闲书,或者和乡亲们一起说话谈天
我们谈的是真正的天:墒情、收成、种籽,而不是什么股市啊官位啊小姐之类的事儿
更让人幸福的是,晚上还有梦可做:遥远的童年时代里的打碗碗花、芨芨草、松鼠、野兔、蝉鸣,这些具有美好性质的事物统统都能进入我的梦境
是的,在西山坪,我的心灵能够达到一种彻底的自由,自由得要飞起来了
可惜的是,这样的自由过于短暂
因为我得离开她们,还得回到城里安身立命
而一旦回到城里,我内心深处对西山坪的依恋更加强烈
有一次,我把这种强烈的感受命名为《在小镇西山坪》:做一个白天闲逛晚上写字的人是幸福的;/做一个泥土气息的梦,梦里头露水给我洗脸/轻风给我梳头,是幸福的;/——要是一睡不起就是更大的幸福
我表达的是我对现代工业文明生活的一种拒绝与排斥
然而现在,我亲爱的小镇西山坪已经消失了
在全市撤乡并镇的大潮中,划分给了不同的乡镇:一半给了中滩,另一半给了五龙
在新版的天水市地图上,将不再有西山坪这三个字了
但我坚信,西山坪永远完整地活在我的心中,因为那里盛放着我久远的童年、无数的快乐时光、美好的记忆以及野性的歌谣……